,半晌不说话便问:“可是唱得不对?”
“没有,小姐唱得极好。”妙真赶紧摇首,心想,难怪夫人一回两回的叫小姐唱曲子,果然还是夫人慧眼识珠。
两人回到房中,却发现司夫人已经靠在凭几上歪着身子睡着了。
两人对视一眼,轻手轻脚的退出来了。
“夫人这几晚没睡好?”沈霓裳在廊下低声问。
妙真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九年前奴婢刚来,夫人接到父亲和兄长讣讯的那日……便是腊月二十三——”
沈霓裳心神一震,说不出话来。
今日腊月十九,腊月二十三,也就是四日后……可司夫人方才明明还说这几日心情好,怪她坏了兴致,原来……她竟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
沈霓裳默默走回跨院,心中不知作何滋味。
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前世她不能大喜大悲,久而久之,情绪波动就变得极少。
三十年如一日,身体和思维似乎也被锻炼成了惯性本能,无论多高兴的事儿,在她哪里最多也是淡淡的欣然。
至于难过悲伤这样的情绪,在她记忆中,几乎是没有体会。
唯一的一次……她也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