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遂目光征询:“夫人她——”
“想是做了噩梦。”在妙真面前,她也不必遮掩,“我瞧着,应是梦见了夫人的母亲——以前可有这般过?”
妙真摇摇首,顿了下才道:“奴婢在夫人身边九年,就头一年的时候见夫人——这般过,但那回夫人应当是醒着的。就是那回,我听见夫人唱了那首曲子,偷偷学了去。”
她没有提司夫人流泪的事,但这样一说,沈霓裳自是听懂了。
妙真的意思应该是,那回司夫人跟今日一样哭过。
“夫人父母的事,你们知道多少?”虽然觉着希望不大,她还是忍不住问。
妙真再度摇头:“夫人从不与奴婢说这些,也不喜提旧事。奴婢知道的,也是这些日子夫人同小姐说的时候听的。这么些年节,夫人虽也饮酒,但素来有节制。似今日这般喝醉,还是头回。”
沈霓裳默默点了点头。
本来还想问问这曲子的事儿,早前看妙真有所隐瞒,眼下看来,妙真隐瞒的不过是司夫人独自流泪那回,其他的事,她也不知晓。
可她本能的觉着这首曲子上有微妙。
这曲子非但不是中土常见的曲调,且歌词似乎也是某种晦涩方言,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