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穆清语声低微,伸手捉住扈嬷嬷的手,“万一,万一……父亲真要让嬷嬷走……长生……不要嬷嬷走……”
他语声断续,神智也不十分清晰,但表达的意思却让扈嬷嬷听明白了。
扈嬷嬷潸然泪下,只觉心痛万分,握住他的手只是落泪:“长生不怕,嬷嬷不走,嬷嬷哪儿都不去,嬷嬷就陪着嬷嬷的长生——”
白远之站起身:“嬷嬷你陪着长生,我再去查查。”
扈嬷嬷一手握住穆清的手,另一手抹了把泪,转首露出阴沉恨意:“长生绝不可能同那秀姿贱婢有牵扯!也怪我,没把牢门户,连这贱婢几时出了府也没看住,没想到,她竟然攀扯到长生身上!这贱人……真真死上万遍都不足惜!”
扈嬷嬷咬牙切齿,显然恨到了极处!
“不怪嬷嬷,嬷嬷日夜照顾长公主不离身,一时注意不到也是人之常情。”白远之蹙眉想了想:“可是她是如何知晓长生腰上有蝴蝶胎记的?”
早前审问对峙之时,那侍女秀姿一口咬定她二月初七和二月十八两次出府皆是同穆清相会,还道她手里的府中后门钥匙也是穆清给的,甚至最后还说出穆清后腰位置胎记的形状。
而穆清身上有蝴蝶形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