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儿的时候才八岁,还有个哥哥叫大狗的,那夜也死了,二狗儿被他哥的尸首压在下面,胸口受了伤,约莫是土匪没留意,留了一命下来。可惜人给吓得很了,后来就不会说话了。如今同他爹娘一道在下林村的官道口开了家客栈,贵人们若是往王都走,路上也瞧得见。”
“不是说只剩两个小娃娃么?怎么那二狗儿的爹娘还在?”凌飞开口问。
几人都吃完了,老头子本来打算上来收碗筷,不料几人似乎对此事十分好奇,他开了多年茶寮也多少算见过些世面,也就没有多的动作,站在一旁小心回话:“回贵人的话,那一夜下林村确实只剩下两个小娃娃,那姓白的小娃娃是被人藏在井里才留下性命,这娃娃运道也好,后来听说被云州的大贵人收养了,不过是哪家贵人,小老儿也不知。那二狗子一家本六口人,那日正好二狗子他爹被蛇咬了送到镇上医馆,二狗他娘当夜陪着男人在镇上没回,家里还有老头老太太带着两个孙子。乡下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大狗子都十二了,想着也无事,谁知——”
老头子“唉”了一声,没有说下去,见几人没再继续发问,他上前来收碗,妙真笑着拦住,领着玉春三个将碗筷拿下去清洗。
凌飞和张少寒都看了看穆清,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