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寡言,并不好打交道。
二狗藏有秘密肯定需要突破,但那是另外一回事。
白远之的身份如果真的有隐秘,最好的突破口只能在这位稍显圆滑的二狗爹身上。
妙真的荷包正是恰到好处。
“贵客想问什么?”老头子收拢掌心,拢到袖中。
沈霓裳微微一笑:“我就是对下林村的事儿有些好奇,也有些想不明白。安平寨从未在这一片活动过,之前也没人听过这拨儿土匪的名号,为何他们偏偏就对下林村动了手?我听说白家就老两口,年纪也不小,为何整个村子就白家的儿子毫发无损,你家的二狗挨了一刀不说还不能说话?老爷子难道不觉得奇怪么?”
老头子垂下了眼,黑黄的脸上皱纹密布显出一副被生活重压后的沧桑和沉重,在沈霓裳的这段话之后,他脸上又添了几分难以描述的神色。
沈霓裳在这一刻能够肯定,方才她问的这些问题,他一定在漫长的岁月里不知反复想过多少遍。
连她这样一个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人在听完那些信息后都会生出疑惑,作为有着切肤之痛的当事人,他一定会将所有的疑点和线索翻来覆去的思考,即便没有答案,但所有的猜疑和不解,都会深深埋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