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量貌似不错,但对这个东西,还是爱好不起来。
“那就走吧。”穆清看了眼,场中也没人了,侍卫们也都走了,夜色中,周遭安静下来,“全都散了。”
一行人往回走,凌飞走了两步突然顿住,下一刻,他转身回望,树下已经没了人。
“怎么了?”穆清也跟着张望了下,“哦,你看那老叫花子?早走了。”
凌飞没有出声,蹙了蹙眉头,似乎在脑子里搜索什么。
“你在看那老叫花?”沈霓裳停下脚步。
“没什么,”凌飞摇摇头,继续往回走,“有些眼熟,想不起来,兴许看错了。”
一行人进了客栈,站在客栈门口,沈霓裳忍不住回头又望了眼,树下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
说了下明日出发的时辰,几人各自上楼回房。
沈霓裳带着几个丫鬟住在东面,男客住在西面。
夜色渐渐深沉,整个客栈也陷入了一片寂静中,只听得远远传来的虫鸣和夜风吹过山野的声音。
沈霓裳白日在马车上睡了,此刻就有些睡不着。
她打发丫鬟们去歇息,妙真留在最后:“早前奴婢下去用晚膳到时候,看见小宝的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