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败下阵来,甚至不知不觉中,他自个儿都没察觉到啥时候就被这小子称兄道弟了。
偏偏深心里还受用得紧。
他不是一个能同人轻易亲近的人,十八年来,也就一直商子路能称得上朋友,可那是打小就培养起来的交情。
可这小子同他认识才多久?
满打满算也不过半年。
莫非这人就是俗话所说的“大智若愚”的那种?
凌飞不禁有些不爽的蹙眉。
还有穆清最后说得那一段关于茂国的想法……
凌飞几不可见的闪了闪眸光,看似儿戏天真,但若他没感觉错的话,穆清这话恐怕是触到了他不知道的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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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又是一个明媚天。
一辆马车停在了朱雀街的盛兴茶楼门前,新来的茶楼伙计正打算出去迎客,就被另一个老伙计撞到一边,待他站稳后,另一个伙计已经点头哈腰的将那三位娇客引上了二楼包厢。
看着那三位千娇百媚的娇客上了楼,他还未从那一眼的惊艳中醒过神。
他才从乡下来王都没几日,这几日也见了不少女客,但还未见过一位女客有方才那位女客那样的风华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