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奴婢寻思着,他就这一个儿子,儿媳妇也没生养,如今断了香火,疯癫了也是说得过去。景兰死后这些年喝得厉害,听说一年到头也没几日能说几句囫囵话,脑子只怕早有些问题了。”古嬷嬷小心翼翼觑着宁氏的面色禀报。
“不能大意,继续找。”宁氏端起茶盏,用茶盖刮了刮茶沫。
古嬷嬷点头,又看了一眼宁氏:“这都十*年了,夫人您说七小姐如今还在不在?”
“难说。”宁氏喝了一口,放下茶盏垂眸道,“牧平海被穆东恒砍了脑袋,可也没人提过女眷的事儿。”
古嬷嬷目露担忧:“那她一个女流之辈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能躲哪儿?要是死了还好,万一活着被人发现会不会连累咱们府里?”
“你怕什么?”宁氏笑得轻蔑而笃定,“莫说是现在,就是原先识得她的也没几个人。再说了,凌家七小姐已经死了十九年,难不成这时候冒一个出来咱们就得认?”
“可是包大志——”古嬷嬷看着宁氏。
“所以才让你继续找。”宁氏淡然瞥她一眼,语声低低威严,“……宁可错,不可放。”
古嬷嬷连连点头。
“别院那边如何了?”宁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