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李成功死之后,许多身前的知交好友前来吊唁,她在灵堂上平静如水,应对自若,镇定从容得就好似在替旁人的父亲操持丧事。
那时,她在不意间听见过李成功最好的朋友的遗孀私下里叹息着对其他人说“这人得病得久了啊,连一丝人气儿都没有,看着反而让人瘆得慌……”
沈霓裳知道她其实没有恶意,在她而言,不过是在就事论事。
她也知道,在父亲的葬礼上,她理应表现出诸如哀伤悲伤痛苦之类的情绪。
可是,她真的表现不出来。
在接到李成功飞机失事消息那一刻的呆愣中,她清醒过来对自己灌输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她不能够让自己病发,她不能让李成功无人送终。
那一瞬间后,她再没感受到过悲伤和痛苦,她镇定从容的完成了一切,直到李成功下葬,她倒下前的最后一刻,她觉得自己都是平静的。
而如今,她怎么会只因为认识到这些上士族贵族对边民的真正态度,就生出了烦躁这样的情绪?
就算有替容苏他们鸣不平的缘由在内,这种烦躁得连凌飞也有些看不顺眼的程度,似乎也有些过了。
是自己变了么?
沈霓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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