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如今还不到时候,最少也得等到五层后。”
连凌飞这桩亲事,也是近几个月才开始提,穆清即便是得了风头,如今也只会是观望的多。
沈霓裳说得很平静,妙真从这种平静中看不出其他,只心里暗暗叹息,也难以描述自个儿心底是松气多些还是可惜多些。
妙真很喜欢穆清。
愈是相处就愈是喜欢。
穆清身上有一种其他贵族子弟所没有的平和认真,还有一种莫名的气息,即便她这样的奴婢身份,并未有同穆清说过几回话,也会觉得分外舒服,让人感觉格外的亲近和被尊重。
可是,身份犹如一道天堑。
穆清非但是上士族,还是长公主之子。
妙真虽忍不住打趣,但内心深处也只能惋惜。
“鱼在水里,鸟在树上,骡子在拉磨。”沈霓裳忽问,“你听过这句话没?”
妙真呆了下,望着沈霓裳面上的认真,如何不知沈霓裳真不在意方才的话题,心里再度低低叹了口气,她仔细想想,摇首道:“奴婢没听过。”
沈霓裳颔首,遂蹙起眉梢思量。
若说头回没注意到的话,当前日夜里罗才第二回提及这“骡子”一词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