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压根儿没提起过，沈霓裳摇了摇首。
“我也不想去，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凌珍挨近沈霓裳，压低声量道，“沈姐姐，我同你说，你别看她平日里对宋长安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那都是骗人的。上回宫宴，我瞧见她同宋长安在御花园里说话，笑得可欢了，要是我的外家姑婆生了病被人嫌弃，最后还被人生了庶长子给气死，我才不会跟这家人说话呢！当着人一个模样，背着人又一个模样，没得让人恶心——”
“等等，”沈霓裳怔了下，蓦地打断她，“你是说还玉郡主的外家姑婆……她生了什么病？”
凌珍摇了下头:“具体什么病我也不知道，只知好像是种怪病，身上脸上都长疹子，整个人都不能看了。好几年都没治好，米家不肯退亲，宋家就纳了侧室进门，还生了庶长子，最后米家这位小姐羞愤之下就自尽了。”
沈霓裳半晌未有言语。
…………
送走了凌珍，沈霓裳独坐了会儿，换了衣裳去寻张少寒，一道去马厩。
傍晚时分，凌飞先回来了。
早上两人入宫，一同去了御书房觐见隆武帝，而后穆清去了慈安宫陪太后午膳，凌飞跟去坐了一会儿请了个安就告退出宫，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