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床上的余老太君一眼,“老太君年纪大了,方才又放了那许多血,妾身实在担心。”
华服妇人一身绛紫,头上的翡翠簪青翠欲滴,显是极品,装扮雍容而无俗气。
正是方才喝问沈霓裳的那位贵妇人。
紫衣贵妇一出声,另外两位没出去的华服妇人也跟着行了过来,却未站得同紫衣贵妇一般近,而是在两步远处便停下。
司夫人心里旋即浮起一抹似笑非笑,面上却丝毫不露。
好一个秦夫人!
既卖了乖又给沈霓裳下了个无形的绊子。
若说余老太君无事,那么她只是太过有心老太君的身体,这话便是有口无心,出自孝心。
若是余老太君有事,“放了那许多血”……这话说得可耐人寻味了。
可进可退。
看来是记恨沈霓裳方才没有理会她的那一幕了。
司夫人垂眸不言。
这个时候倒是个机会,正好可以好生看看。
“秦夫人这话可有失偏颇。”姬氏扫了垂帘敛容的司夫人一眼,唇角淡淡勾起,“方才的情形我也见了。外甥女虽是情急之下有些怠慢,可究竟是出自孝心。至于放血——我也曾听人提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