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么?我说都让开些!”
沈霓裳忍无可忍。
“你说让就让啊,我们担心老祖宗,为何要让?”
人群中一个男子声音低低响起,人围成一团,尽是生面孔,一时也分辨不出谁说的。
此人声音一出,周遭人也纷纷小声附和,面上对沈霓裳也多有不善。
“病人需要通风,中风病人更是需要,你们围得这般紧,大活人都出气不了,何况乎病人!”老太君的脉象缓和下来,沈霓裳放下手,站直身体,也不看旁人,只看向木临风,“表舅舅——”
“都退下。”
木凌飞淡淡一句。
一干后辈虽心有不甘,也不敢违逆家主,齐齐退下了。
走出屋子却也不走远,只在院中三三两两站着。
“你懂医术?”木临风的目光从余老太君身上一扫而过,移开落到沈霓裳面色,几分探究审视。
“不懂。”沈霓裳摇摇首,“不过我们那儿偏僻,故而有些毛病也知晓一二。村里也有老人中过风,这刺血法便是那时学来的。虽是土法子,当时确是起了些效用,不过还是得请大夫来诊治。”
出了这么一出,那“内向”的人设显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