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血色,若是不看背上的伤痕,看起来就宛若熟睡一般,很是安静。
罗才敷药也已经到了尾声,穆清的背部伤处被他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的连着敷了三层药,连边边角角的位置也没漏下。
见得孔祥审视的视线,罗才几分傲娇地翻了个白眼,心道,自个儿可是连压箱底的珍品都用上了,莫说穆清这样的伤势,便是再严重一倍,也定保无虞,何况想着这小子说不定还是小骡子的夫婿,他还特意上一了层最好的去疤药,日后保准这小子皮光肉滑,一道疤都不会留下。
想到此番用的药材,罗才不免又有些肉疼。
可转念一想,他家小骡子又好看又聪明,总不能配个满身是疤的夫君吧,万一脱了衣裳吓着他家小骡子怎么办?
故而罗才不仅用了祛疤药,还用了最好的,非但此番的疤痕不会留下半分,就是之前身上那几道陈旧的疤痕也能统统去除。
孔祥哪里知晓罗才这傲娇眼神中有这样多丰富的内容和联想,确定穆清伤势稳定下来,他便朝那头司夫人的战场看去。
而那头,穆东恒也从王城守手中接过了那纸升籍令,一眼扫过后冷笑:“你女婿?我怎不知他何时同何人成了亲?”
“这话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