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一代的年轻人,宁可去打猎种地,宁可冒着丢命的危险去采摘药材,也没有多少人能静下心来习练医术,去专研祖宗留下的医道传承。
其实,阿兹也理解。
反正族中总也不会少大夫,与其费漫长而枯燥的时日去专研这也许一生都未必能派上几回大用场的深奥医术,还不如去学种药采药,至少还能替家中多换些得用的东西。
阿兹默然片刻:“族长也是没法子。”
先有纱织的事儿,而后又是库丹。
一个是独生女儿,一个是衣钵传人。
族长虽然从未表现出,但独居七十载,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除了将族人约束起来,他也实在想不到更好法子。
纵是对沈霓裳穆清两人观感不错,但这些族中之事,阿兹也不愿深谈。
“夜了,歇着吧。”
阿兹回了房。
沈霓裳同穆清对视一眼,也上了楼。
白天睡了一整日,起身还不到两个时辰,一时之间,沈霓裳也无甚睡意。
见沈霓裳没有睡的意思,穆清也自动自觉地坐了下来。
沈霓裳有些沉思的模样。
“霓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