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但如今情形不同。你表姑母那边受不得惊扰,那些个儿事儿一直都瞒着。你是个好的,长生也是个好的,可人算不如天算哪……眼下这个情形却是有些难办,你祖母同我说,长生好似已经定了亲,早前事情多,哀家也没顾得上这个,眼下隔着你姑母,哀家却是不能不多思量几分,惠心丫头,你可明白?”
太后的话也半遮半掩,有些话不能明说,但在座的都是知晓内情之人,自然也听得明白。
太后的意思没有出乎简惠心的预料。
太后没将那门所谓的亲事放在眼里,在太后心里,最紧要的公主,其次才是穆清。
在对穆清的态度摸棱两可之际,这一桩口说无凭的亲事,还是在那样情形下说出来的,于如今千头万绪都需思量的太后而言,还真没心思想到这桩上。
可对于简惠心而言,事情却不同。
凡事贵在先机。
她势必要抢占这个先机,这事儿不能顺着太后的步伐走。
这些日子,她好不容易等到今日这样的好机会,断断不能错过。
“惠心不是不知羞的女子。”简惠心低声道,语声温婉中带着几分自伤,“穆表哥为人仁孝,公主也是难得的纯善之人。若那女子是个好的,惠心绝不会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