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走的,今日才传信过来?”太后声色不动,语声中却带出一丝隐怒,“还有方管家,不是你派去的人么?这样的事儿也敢瞒着——谁给他的胆子!”
方嬷嬷面带愧色,没有分辩。
太后的质问谁都明白,无论的长喜四人还是方管家想必都是长公主亲自下的令,长公主也没让他们难做,故而等长公主走了一日才将事情报上来。
而简惠心只是比他们的报信来早了一步。
方嬷嬷没有为自家的族弟辩解,因为辩无可辩。
太后是主,长公主同样也是主。
奴才最怕的就是做夹心,左右为难,根本没有两全其美的可能。
“穆东恒也知晓?”太后沉着气问。
方嬷嬷摇首:“应是不知。穆东恒走了大半个时辰,长公主才动身,带了身边之前伺候的两个侍女,孔侍卫长亲自带了人手护卫上路的。”
“这个孔祥东!”太后气骂了一句。
方嬷嬷沉默着叹了口气,道:“孔侍卫长向来忠心,应可保公主无虞。”
“她那身子哪里经得起奔波,御医说了少说也得安心静养半年方可出门,这丫头!……真真是气死我了!”太后面色沉沉,怒气勃发隐隐。
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