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神情遂一僵,不大自然的干咳两声:“我啥时候说过不去了?我那不是,不是没去过加上这时日不大合适心里头有些不踏实么……小骡子都敢去,我有啥好怕的!不就是山高了点,雪大了点,路险了些,天儿冷些么……若真能寻到雪族不是正合咱们的意思,谁不去了?有啥阿红怕的,去!谁不去谁是小狗!对了,你去不去?要是你想去,我替你给小骡子说说吧,把你也捎带上,反正那一块儿也没啥人,不怕被人看见。”
赛戈朗懒懒鄙视他一眼,揣回小本子,又开始专注捣鼓手里的物件。
赛戈朗并不焦急。
这几日沈霓裳虽没理会过人,但他无论要什么东西和材料,只要开出单子,第二日东西就必定送到手里。
赛戈朗心中明白,沈霓裳心里是有数的。
“你这是在弄啥?”罗才凑过去看,“都弄好几日了,怪模怪样,有啥用啊?”
赛戈朗站起身,拎着罗才脖颈后的衣襟,将他推出屋子,下一刻,门扇在罗才鼻尖关上!
罗才“欸欸”了两声,只得悻悻回了自个儿的屋子。
回到屋中,罗才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屋中没点灯,黑漆漆的安静,罗才瞪着帐顶想了许久,不知过了多久,低低长长的一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