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珍便是想再说什么,也一时无话反驳。
宁惜梦看向凌珍,语声冷冷:“那姓沈的为何悔婚?”
“我哪儿知道——”凌珍气得急了,气呼呼地回了一句才反应过来,气得又一跺脚,忙不迭改口,“都说了是人家母亲急症,还能为什么?你别听简惠心那个女人的,沈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不说算了。”宁惜梦冷冷扫凌珍一眼,“你同那姓沈的好,说了也未必是真话,我也不想听你说。”
宁惜梦抬着下颌径直大步走了。
身后的两个婢女苦着脸对视一眼,慌忙追了出去。
转眼间,整个亭子安静了。
“你出去看着。”凌珍同另一个婢女道。
早前她同宁惜梦都将婢女带进了亭子,而简惠心却将谷秋灵竹两人留在了亭子外。
如今入冬,小憩亭两侧竹帘都放下挡风,只有正面空着,若是人都在里边,有人靠近也难以发现。
婢女颔首出去了。
凌珍一把着急地拉住沈霓裳的手:“霓裳姐姐,我不该跟着来的!简惠心她,她太不要脸了,我说不过她——”
“没事。”沈霓裳覆上她的手背宽慰,“别急,这不怪你。她是打定了主意,你就是不跟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