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还有什么好问的。
不过是为斩草除根罢了。
不是自个儿的孩子,自然不愿留一分机会。
宁族长对宁氏的做法没有太大感想,只是在心中暗恨宁氏行事不干净,十几年都无事,偏偏如今被凌飞知晓。
可这到底成了凌家如今反悔的理由。
不过到这个份上,宁族长也知这门婚事是谈不下去了。
本是自家女儿一厢情愿,若是凌飞真对生母之死耿耿于怀,与其以后闹更大的没脸,不如早些作罢。
可也不能这样就算了!
宁族长眸光沉了沉,抬眼看大长老:“此事到底是女方吃亏,大长老是不是也该给我宁家一个说法?早前为了这门亲事,我宁家也是表足了诚意,如今说算就算,我宁家颜面何存?”
宁族长这意思很明显。
婚事闹得人尽皆知,按惯例,男方若是主动提出悔亲,势必是要给女方一些补偿,这样女方也能稍稍找回些颜面。
“老夫想过了,宁族长不来寻老夫,老夫也会亲自上门。”大长老似早有计量,“早前老夫已派人给各家送了话,道宁哥儿伤势反复,今日订亲礼取消。再过些日子,老夫会对外宣布,宁哥儿得高人指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