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有些听不下去了。
她开始懊悔她寻了这么一个话题。
早前还觉得自个儿不是话题终结者,可此时此刻,她觉得自个儿这个话题真的寻得太不适宜了。
欧阳泽明却似没有听到一般,语声没有起伏说了下去:“……在那日之前,我从来没觉着自个儿同旁人有何不同。小的时候爹告诉我,男人的脚丫子没成亲前不能让人瞧,若是被人瞧了会倒霉,我真信了。后来大了,发现自个儿同旁人不一样,爹也只同我说,我这是一种特殊体质,万中无一,特别适合习练轻功。还说,这种体质特别招人妒忌,让我绝不能轻易让外人知晓,要是让人知道了,人家保不准就会来害我……我也信了。心里还偷偷乐了不少日子——”
这……都能信?
沈霓裳呆了呆,不免也生出些好笑。
“哥哥我傻吧?”欧阳泽明自个儿也笑,笑过后又喘气,喘了几口调匀呼吸,“……直到那个晚上,我才知道,我哪儿是什么万中无一的习武资质?我见她吓住了,我还想去拉她,同她解释,谁知她尖叫一声就跑了……像见了鬼一样……后来我追出去,就发现她已经被我爹点了穴位弄晕了。爹他一直派人跟着我们,我们布置喜堂新房,他也没阻拦。他原本是想着若是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