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头一桩,咱们得先弄明白雪族这一摊子事儿。”
几人都沉默下来。
“也要看人家肯不肯说了,我看这旺堆老头儿的嘴可紧得很。早前不是老赛点出他那骨链不对头,他连身份都还瞒着呢!”罗才悻悻撇嘴,朝洞外看了眼,打了个哈欠,“急也急不来,都快天亮了,先歇着吧。”
罗才和赛戈朗朝洞内行去。
火堆的火也不够旺了,罗才往里头加柴火,二丫看了低头沉思的沈霓裳一眼,也过去帮忙把掏灰。
洞外的雪又下大了。
借着融融火光,可以清晰的看见碎纸一般密密的雪片在洞口打着旋儿“簌簌”落下,似无边无际,无止无休。
沈霓裳慢慢地行了出去。
虽然每日都有清扫,但就这么大半夜过去,洞口已经又积了差不多近半尺厚的雪了。
鹿皮靴踩在雪上“嘎吱嘎吱”作响,沈霓裳将风帽戴上,踩着积雪走到山崖边,抬首朝无尽的远方望去。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沈霓裳没有回首。
“不想睡?”凌飞走到身侧站定,语声平静问。
“嗯。”沈霓裳依然看向黑黝黝的远山方向,轻轻应了声。
“心里烦闷?”凌飞侧首打量,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