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方子是那位沈姑娘给他的,还送了他一套剑法。他在信中提及,少爷也有一套方子,同少爷如今习练的内功心法相合,同他这套并不同。”
孔东平平铺直叙说完就不说话了。
长公主怔了怔:“你是说,长生如今习练的心法乃是……出自她之手?”
孔东平颔首,沉默了下,低声:“少爷去年年初散功重修,散功之时,那位沈姑娘也在场。”
长公主蓦地一惊,惊愣后怕之余,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即便没习练过武功,但该有的见识也是有的。
散功重修?
为何要散功重修?
武者散功何等凶险……
一时间,心间已转过无数念头。
“难怪长生对她——”长公主怔忡苦笑,“吃了这般多苦,这孩子,竟一句都不曾同我提过。”
孔东平没接话。
长公主摇首叹息片刻,沉思片刻,担忧复起:“只怕他隐瞒的还不止这一桩。那沈姑娘竟然能拿出这等东西,看来身份也不似明面上这样简单……”
长公主有些后悔方才未曾多问,但转念一想,若是牧清肯说,不必她问,牧清定然就会说了。
既然没说,自然有不能说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