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的时候,她似乎有预感自己几乎无法承受他的怒气。
果然,认识贺臣风那么长时间,第一次咆哮的,厉吼的喊着她的名字,那个时候仿佛若是可以的话,连宰了她的心都是有的。
“孩子呢!”
“给我说话!”
“曲染,你最好不要给我听到,我不想要听的答案。”
否则,怒气是她承受不起的。
他一连三句话里,一句比一句狠狞,好似连空气里也是充满了绝情的味道,恣意的在空间里乱窜,弄得人心惶惶的,尤其是曲染,更是惧怕颤抖的。
但是,她还是不怕死的回呛,“孩子当然是没了,臣风,我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的。”
“臣风”两个字眼犹如*似的在贺臣风胸腔里炸裂开来,她从来不会这样叫贺臣风的,曲染这样叫贺臣风就表示他们之间的距离愈发的遥远。
贺臣风不愿意相信事实,甚至多么希望就是曲染任性的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可事实却是手术报告上的字眼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你真的有爱过我的话,放手吧。”这不是她第一次恳求贺臣风,却唯独是最深沉,最艰难的一次。
贺臣风也是心如死寂般的沉默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