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要是处于贺臣风这样的情况,有谁会管你!”
贺瑾航是很笃定的言辞,说得很直接,就是要让曲染清醒一点,这个时候的她并不适合为别人的事情担心害怕,“我要是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活下来,曲染,别胡思乱想了。”
贺瑾航眼底写满了关心,尤其目视到曲染脸上的苍白无力,她看起来很虚弱,也看起来毫无生气可言,彻底不再是以前活蹦乱跳,生活积极向上的曲染了。
曲染眉心深锁,“学长……如果贺臣风有事的话……”
曲染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的窝囊,可现在所有的事实却是,她似乎就是那样的懦弱无能,仿佛没有贺臣风的话,她也可能活不下去的。
“曲染,今天在医院的时候,我见到你了。”岳巧莲跪在他跟前苦苦恳求的时候,其实那时他有注意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曲染。
听闻,曲染脸色难堪,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释,却最后一个字眼也说不出口。
“你也和岳巧莲他们一个想法吧,希望我给贺臣风做配型检查,或者到最后给他肝脏移植。”贺瑾航的言语低沉了不少,但越是如此低低沉沉的语声里却是倾注了太多太多的自嘲与难受。
尤其伴随着曲染的沉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