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贺瑾航此刻的绝情似乎令他全身上下是没有一丝丝温度的,周身泛滥而出的寒冷好像能轻易的将曲染冻伤。
曲染艰难的吞咽,“假若我说贺臣风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能不能……帮帮我?”
这话曾经在她心里琢磨折腾了无数遍,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甚至也在心下谩骂了自己无数次,不能不知廉耻的去要求贺瑾航。
毕竟,贺瑾航要不是身不由己,要不是心底的痛意和恨意太深,他根本不可能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只是,曲染终究还是让贺瑾航似乎是没有退路的听着她的恳求。
“我以为,就算你再想我怎么去帮他,你也不会跟我开这个口。”
可终究,贺瑾航是低估了贺臣风在曲染心中的重要性,为了那个男人,她是什么都可以做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
曲染其实内心跌宕起伏的难受又惊慌,无尽的情绪在激烈的沸腾翻滚,“对不起,学长,我知道自己这么说很卑鄙无耻,可如果可以的话帮帮我……甚至……”
这一刻的曲染如鲠在喉,即便是简简单单的话语也难以说出口,尤其她看向贺瑾航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戚与自责,哪怕是明知不应该这么做,还是不得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