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恭维的。
贺臣风则不愿意提起所谓的“老婆孩子”,“和我喝酒的时候,能不能别提她们,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事,别大惊小怪。”
经过四年时间的洗礼,贺臣风面容一如从前的俊逸好看,仿佛依然还是如从前般的洒脱,但这样的洒脱至少在慕天翊眼里看来就是多了好几分沉重感。
“臣风,这些年不待见颜雅真,还是因为忘不了曲染吧。”
其实,从慕天翊嘴里问出口的刹那,他的心中就有了答案,若不是因为忘不了曲染的话,他现在也不至于那么难过。
听闻“曲染”两个字,即刻贺臣风的心底就好像是被狠狠的重击了,顿然间滔天的疼痛漫天而来,压制在胸口,有那么一瞬间是无法呼吸的。
“没事提她干什么。”他终是喃喃的开口,不咸不淡的语气,仿佛就是用这样云淡风轻的口吻以掩藏内心的激动。
“听说她出狱了,提前出狱的。”慕天翊也像是被撞邪了似的,今天总是不经意间提及曲染。
贺臣风则似乎是不愿意听到有关她的事的,可偏生关于曲染的人,曲染的事又总是在他耳畔回绕。
慕天翊继续说,“在里面表现很不错减刑了,她的前夫单宇阳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