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钟健唇间掀起无比得意的笑容,那样的笑是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曲染已经是忍无可忍了,“不要胡说八道了,我犯得事比你想象中恐怖多了……喂,你不要靠我那么近,我呼吸不过来了啊。”
她被钟健这个家伙给逼得死死的,呼吸里全是来自于他身上的味道,很香的味道,至少不像贺臣风那样淡淡的香味,清新干净,身上仿佛全是爽朗的好味道。
而这个钟健身上的骚味,一看就是花花公子那一类,低劣庸俗,味道肆意的让人讨厌。
他直接忽略曲染的叫嚣,“你倒是说说看,你犯了什么恐怖的大事,看能不能刷新我的眼界?”
卧槽。
曲染已快被这个死男人给折腾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了,他那样无比邪魅的姿态分明就是今晚要定她了,尤其他难得的一点儿也不着急,放慢速度的就是要和这个女人磨时间。
“难道是歼尸了啊。”
钟健语出惊人。
“神经病。”曲染快要彻底被打败,越是愤然的挣扎,换来的则是钟健强烈的占有欲。
“你就尽管来吧,我可什么都不怕。”他慢条斯理的态度里尽显着他的风度翩翩,但下一秒掌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