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如此的嚣张跋扈,尤其在提及贺臣风的时候,也不是怕事的样儿。
只是这个时候钟健后颈处流淌而来的鲜血,也让他更加的火光四溅,“快点给我把伤口包扎好,不然要你好看。”
“我竟然会被小贱人给砸伤了,传出去多丢人,老子从来没有比今天这么丢人过。”
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钟健念叨着,口气不好,脸色不好,整个人都已经变得异常凶悍无比了。
曲染被紧握着胳膊不能动弹,听着他的话,心里的不安开始疯狂滋长了,仿佛这一回她也是闯了大祸,但是在这个该死的男人面前,她绝对不可以屈服,“怎样啊,要不是你非要欺负我,怎么可能被砸,你就是活该。”
刚才有那么瞬间,在钟健肆意靠近她的时候,曲染骨子里泛出的恐惧令她已经不会考虑其他,犯罪也好,再次坐牢也好,这些都顾不上了,只考虑到自己目前的危机,于是就有了玻璃瓶砸向钟健的刹那。
钟健也很懊恼,他算是前所未有的掉以轻心了,没料到居然也有这么胆大的女人敢砸他脑袋,就是活腻歪了才敢做出这样的行为。
尤其,瞧瞧她说得是什么欠抽的话,令人发指到只想将这个女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