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染其实酒力很差,但这个时候的她却不愿意让钟健和贺臣风两人起冲突,也不愿意继续和贺臣风这样对峙着,若是可以的话,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钟健当然也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心下却不爽得很,“喂……喝什么喝啊……”
真是。
刚才叫她喝,她不喝。
现在当着贺臣风的面上,这样豪爽,是几个意思。
在趁着钟健发火之前,曲染已经适时地制止,“喝酒就喝酒,废话那么多干嘛啊,你要是再闹,下次我绝对不会出来了,别以为我说说而已。”
曲染也带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每次她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时候,钟健脸上绽放的笑容越得瑟,唇角飞扬,呢喃的开口,“好啊,那就喝吧,我不阻你,女人喝醉了,男人才有机会下手。”
钟健就是说这样露骨话语的人,好像没有什么话是他说不出来的,尽情张扬跋扈。
曲染掠唇,也不畏惧他,仿佛越是钟健这张贱嘴总说这样的话,她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没有想象中的恐怖,更没有想象中的危险,起码不是腹黑男,起码就是那样雷声大,雨点小的人。
曲染一副“试试看”的模样,神情之间也是把钟健给鄙视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