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曲染是故意气恼他,仿佛这一刻是恨不能贺臣风就是这样被活生生的气死,“怎样啊,吃醋啊!”
“……”贺臣风冷哼的不屑,但越是如此,越发彰显着此刻的醋劲很大。
的确是吃醋了。
她是非要这么挑衅她不可是吧。
“我不就是和一个男人交往,上床,往后有可能结婚罢了吗?你就生这么大的气啊!贺臣风,你说你以什么立场冲着我发脾气呢,我告诉你,你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你一个有家室,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居然对前女友的恋情吃大醋,有毛病吧你!”
曲染冷嘲热讽的,话语间也是冷箭不断的射向贺臣风。
这个时候的曲染,好像不管是说多么恶毒的话语,都不足以发泄她心底的不痛快。
然而,就是曲染愤然的喷他,竟然忽略了贺臣风已然将她带到了陌生的包厢,耳畔随即而来的是关门,落锁的声音。
她的危机感疯狂来袭了,尤其和贺臣风四目相交,接触到他嗜血殷红的眸光时,曲染的心头为之一震,“你……放手……”
“我是什么身份,不需要你来提醒我。”贺臣风呵斥,当真是凶巴巴训斥的口吻,甚至说得是理直气壮的,就是要让曲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