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贺臣风的眼神里,曲染看到他的为难和挣扎。
原本曲染心底对他还有点儿埋怨的,可是每每贺臣风无比冷静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很无奈又艰难的。
曲染也不再提这个事情了,“你衣服都湿成这样了,你先去梳洗换件衣服吧。”
“你先去,我在等你,放松点,我不会像饿狼一样扑向你,虽然我很想,但是不会的。”
贺臣风是正儿八经的神色,有了这个保证,曲染也放松不少,仿佛领到特赦令似的,进了洗手间。
贺臣风在曲染转身去洗手间的瞬间,脸上显露出苦涩,浓浓的苦涩,他和曲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竟然变成了这样……
这一晚,就算有了贺臣风的保证,曲染依然还是很防备,异常的防备着贺臣风,好像就是怕他肆无忌惮的扑过来。
一间宽敞的总统套房里,曲染选择了客房睡下,身心难以言喻的慌乱,明知贺臣风不会那样做,却就是那般凌乱不堪。
“你要是怕我对你怎样,就把门反锁,真是,我们没有做过吗?非要闹得这么别扭!有了钟健之后,你是对我格外敌意吧!”
听闻,曲染反驳,“当然不是,这跟钟健有什么关系!男女共处一室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