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几分轻蔑缓缓吐出,“你是睡了女人还是被哪个男人睡了?”
“我.......”叶幕支支吾吾,畏惧的望着此刻满身寒气的肖烬严,“昨晚.....我喝多了,我.....我什么都不记得.....”
肖烬严的拇指摩擦着叶幕红肿的嘴唇,眼底闪过一抹浅笑,因为昨晚的“凶手”就是他。
本是想在契约时间到期前拿夏海龙的这个儿子发泄一通,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将这个男人玩完后,掐死在床上,斩草除根向来是他的作风,所以从一开始,肖烬严就没打算让叶幕活着,这样的蠢货,除了可以帮助自己得到叶重光的遗产,肖烬严只把他当做仇人来待,每次看到他,肖烬严都会想起夏海龙将自己父母逼死的场景。雷打不变的脸下往往是咬牙切齿的恨。
肖烬严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如果说一开始的驰骋,噬咬是源于心里的憎恨,那接下来的无度索求居然可耻的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抱住这具瘦弱扁平身体所带来的触感和温度令自己欲罢不能,陷入一种极度的疯狂中,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熟悉感,如同久旱降甘霖一般,解决了自己体内一切饥渴。
肖烬严盯着叶幕的嘴唇,昨晚自己一直迷恋不肯离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