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机械般的坐着,什么事没做,什么话也没说,整个人如同被什么掏空了,行尸走肉一般。
肖烬严的沉静并不代表他的手下也会像他这样冷静,药已经第一时间被拿去化验,如果真如傅仁所说的那样无药可救,那肖烬严的那些手下无疑会比肖烬严本人还要崩溃。
因为肖烬严现在还未表现出任何将死的前兆,所有人这才没有立刻方寸大乱。
“我知道了。”肖烬严漠然的回应一句,起身向楼上走去,“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准来打搅我!”
“是。”
肖烬严回到卧室,发现卧室已经变了样子。
佣人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时,便清空了所有叶幕的,以及和叶幕有关的东西,一瞬间,竟让肖烬严感到陌生。
他从来不会花时间在装点卧室上,所有一切都是叶幕在打点,里面的风格,所营造的氛围都是叶幕的偏好,现在,墙上那几幅叶幕喜欢的油画被换了,甚至连米白色的床单床套枕头都被换成了独属于他肖烬严的漆黑色。
整间卧室,看不到任何叶幕的用品,甚至感受不到丁点叶幕存在过的气息,连空气都变得异常冰冷。
肖烬严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望着地毯,眉宇间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