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白峰老人视若为子的宝马被当拉马车,也只有上⊕⑥,..官烨做得出来。
“你下去吧。”
听了中年男子的转述后,云飞扬久久沉默,最后只说了这么几个字,但是语气间却透着些失落痛苦和无奈。
中年男子颔首,退了出去。
只听咔嚓一声,云飞扬手中的酒杯已经碎裂在手心,琥珀色的酒和着鲜红的血留下,落在地上,晕染开来。
“没资格么……上官烨,或许我不能如你一般无所顾忌全心全意去爱,去追求,但是不代表你也有这个资格,若是你,你能摒弃所有么,可以么?若是在延国和他之间选择,你能舍弃延国,舍弃如今的荣耀和权利么,你能么?若不可以,若不能,你又有何资格来说我。”
“上官烨,他本就是我的,却被你所夺,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
声声低吼,愤怒中,却带着野兽绝望的悲鸣一般。落下的,是血还是泪,看不清分不明,人总是要在抉择中生,在其中亡,是对是错,又能怎么说。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谁有能全握在手中,他以为他可以,算计如此久,设局如此精密,最终却还是被打破,有得必有失,可是在那瞬间的抉择中,他无法肯定,哪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