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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医道:“放心吧,吴家小子虽然看似不着调,不过他可要比大多数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男盗女娼的大多数所谓的青年俊彦要好得多,他知道高低分寸,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不会对赛儿怎么样的。”
福伯是真的担心花赛儿在外边吃亏,这也难怪,福伯年轻的时候因为一直痴心武学,所以终生未曾婚娶,直到人生已经过了大半了才感到了苍凉,而这些年也都是花赛儿承欢膝下,某种程度上来说,在福伯心里花赛儿的分量并不比这个夫人差了。此时也不管不顾,脱口就说道:“夫人,你是不知道,老奴才到这里没几天,就已经听闻了那吴家小子的累累恶行,以前在学校里都是一个无赖泼皮,而强抢民女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前不久这小子更是不顾舆论强行将那封筝小姐扣押起来,据说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出来,现在外边好些人都在声援谴责这个无赖呢!”
一牵涉花赛儿,福伯总会无中生有弄出各种理由,花神医明显神色不渝,沉声说:“好了,你刚来这里几天又能知道多少东西?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知道世情吗?你道听途说那些东西岂能当真,还有之所以这些年赛儿愈发刁蛮任性,全部是因为你们这些人给惯的,这回碰上吴家小子就算是受点教训也是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