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
接过张逸递来的烤串,钢筋脸上诚恳的脸色越发明显起来。
“张兄弟,老哥真是来求你的,你就把你师父的名号告诉我吧,我拿性命保证不告诉别人。”
说着,还伸伸手把一旁坐着的“肥狗”支了出去。
人家都表现出这么大的诚意了,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出来,恐怕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管他呢,话说八道也是一种另类的解释。
想到这里,张逸索性也不再装聋作哑了。
“其实,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从小就在山村里面长大,所以接触的都是些农民。那时候也不知道,只记得在我穿留裆裤,正要跟小伙伴们玩过家家的时候,有一个农民伯伯把我拉到一旁,说是跟我家有点亲缘关系,想要教我学一个游戏。可惜,我那个师父现在已经过世了……”
装模作样胡说一通的时候,张逸还故意装出一副感慨往事,悲伤难过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还假装抹起了眼泪。
这次,反倒是该钢筋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啊张兄弟,早知道你师父已经过世,我就不问了。唉,都怪我太执迷于学习武术了。既然是这样,那我问了。”
“没关系,生死有命,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