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一点点的前进,穿过了云涧学院内的一草一木,石缝中窜出的小草青翠可人,却为这纯白的学院平添了一份萧瑟和苍凉。
白诩示意君无邪将他推向了五年前的战场,那片杂乱的广场上。
五年的时间,风吹日晒,雨水冲刷,已经将曾经留下的血迹冲的不见踪影所以,曾经的血腥已经消失,只留下一片断壁残垣,唯有那饱经风霜的祥云雕塑依旧耸立。
因为当年的血战,此地已经再无人造访。
“推我过去。”白诩对君无邪道。
君无邪推着白诩朝着那祥云雕塑走去。
这雕塑,曾经是云涧学院的象征物之一,寓意着祥瑞安逸,云涧学院的本意从不是为了培养争强好胜的杀戮者,它存在的意义,只是希望每一个从云涧学院走出的弟子,都如同祥云一般,自由的浮于天际,不论狂风暴雨,太阳出来时,天际的云彩依旧,那是旁人抹不去的存在,或许它不像雷电般壮丽,不似暴雨般凶猛,没有艳阳的耀眼,不及明月的皎洁,可是它却永远存在,不会因为任何天象变化而彻底消失。
这是人皇最初的心愿,只愿所有云涧学院的弟子们,可以安逸祥瑞,不论遭受怎样的挫折,都可以安度一生,不会被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