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的守夜人来不及悲伤,就条件反射下的上前捅刺,重复了成千上万次的熟练刺杀动作让刺刀快若闪电,尚流淌在兽人鲜血的刺刀再一次沾染上同样的鲜血,随后从主人的手上掉落泥土之中临死前的兽人反手一击破开了甲壳盔甲的喉部保护,鲜血喷洒中,一名征战了几十年的老兵就此陨落。
这种情况在此时的战场上屡见不鲜,静止力量强大的散弹枪和手枪子弹可以阻挡兽人的前进,除非一发破开要害防护,否则根本无法达成一发子弹杀死或者重创兽人的目的,上去刺杀的守夜人老兵精湛的刺杀技术,和默契宛如一人的配合往往能击杀兽人,但随后却会被临死前的兽人频死反击杀死或者击伤,前仆后继的强壮兽人硬生生的用悍不畏死的作风和看似粗糙、简陋,却极其坚固的兽人盔甲折断了守夜人那锋利而单薄的刺刀,蛮不讲理的蛮力、简陋的大砍刀和兽人斧头,杀死了一名名来不及回收刺刀和防御的守夜人老兵,一个又一个战斗小组在兽人的疯狂反扑下覆灭。
即使损失严重,即使倒下的战友数不胜数,守夜人老兵依然沉默的推进着,刺刀折断了,用枪托。枪托破碎了,还有拳头。双拳骨折了,用上牙齿。
战斗不息,直至死亡。
环视一周,看着相处几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