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朵都已经凋谢了。
等等,特么不对劲儿啊,在我记忆里,昨天这几朵玫瑰还盛开正放,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幅鸟样?
我对玫瑰习性很了解,知道从盛开到衰败,至少得一个月的功夫。
我倒吸一口凉气。
很快,李雪琴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几本杂志。我随手翻阅了起来。
当我翻阅到那个缺了页的地方时候,神经猛的刺痛了一下,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这个地方是空的,这个页面竟然是空的……我刚才刚刚想撕扯下这一页,就发现这一页是空的。
越来越多的疑惑,涌上我脑子。
“雪琴,我想去厕所。”
“好。”
李雪琴扶着我进了厕所,我立刻在身上着了起来,很快,我竟在衣服布兜里发现了几张纸。
那是几张杂志纸。上面竟然用血写着几个字。
“月季”“红药丸”“杂志”“枕头”。
记忆犹如潮水一般的涌上来,昨天丢失的记忆,竟一股脑全都涌了上来。
红药丸,对,草他妈的红药丸。我立刻扣嗓子,在马桶里吐了起来。尽量不发出声音。
等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