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运到岸上进行抢救。
这些人伤的很厉害,大部分都有骨折现象。
杜老愤怒的骂道谁这么放肆,敢伤我鲁门人。
我也更纳闷儿了,一个人到底得能耐到什么地步,才能把这么多人给伤成这样啊。
我们在鲁门人的带领下,最后来到了东边的岛屿上。
在众多鲁门人的包围之下,一个披着黑色风衣,表情冷酷的男人,正站在一具黑色棺材里,虎视眈眈的看着周围的鲁门人。
杜老喊了一句:“什么情况?”
有人跑了上来:“杜老,这个人是从大河深处飘过来的,飘过来的时候,棺材还是密封着的,我们的人打开棺材钉,掀开棺材板的时候,他就活过来了。我们的人试图靠近他,就被他给打了。”
杜老纳闷儿的道:“棺材还被钉着?这是哪家的惩罚手段?”
鲁门人都摇了摇头。
我则仔细的观察他,总觉得这个冷酷的男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不过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
他的表情很酷,长刘海把半边脸给遮住,穿着披风,给人一种帅气侠客的感觉。犀利的目光在周围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