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河边美人。”柳珍珠装着一副柔弱的样子,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五百文钱悄悄地放到了那守卫的手上。
那守卫甸了甸手中的铜板,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那好,我便去为你通报一声,不过少爷他肯不肯见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那守卫把那五百个铜板塞进衣袖里,然后对着柳珍珠淡淡地说道。
柳珍珠脸上一喜,道:“那谢谢这位大哥了。”
“那你等着。”说着那个守卫便走了进去。
装得富丽堂皇的房间内,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躺在床上,这无疑便是高金旭了。昨晚那大夫说了,他的命根子被那小贱人踢得很厉害,起码要半个多月才能恢复得过来。不过好在,他父亲从京城中为他求得一瓶药,这才让他从半个多月缩小为三天。
他现在是对那个女人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着,然后再赏给下面的下人爽。
就在他想时,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烦躁的他不耐烦道:“谁?有什么事就快说。”
门外的那个守卫听出了少爷的不耐,便立马恭敬道:“少爷门外有个女的想见您,她要我对您说河边美人。”
河边美人?也许是她。
“把他带进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