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身上被挠出来的伤口。虽然在这三天里面有人为自己上药,上的也是上等的药。但是,伤口愈合的速度也没有别人如此地快。
手脚上的绳子被揭了开来,揉了揉自己已经是乌黑了好大一圈并且还破皮了的的手腕。
下了床,柳贺氏只感觉到自己身体虚弱到极点了,而且也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很是疲惫。
扶着旁边的东西,柳贺氏这才慢慢地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等出到厅中的时候,她额头上全部都是冒着虚汗,感觉整个人快要站不稳的样子。
等出到厅子里的时候,柳贺氏见到一直侍候着着自己一家的夫妇两人,想了想自己床上已经是脏兮兮了的被褥,柳贺氏这才对着他们两人虚弱的开口道:“桂花妹子,我床上的被褥已经是很脏了,你为我去吧上面的被褥全都换成新的。换完了之后就拿去洗一洗。”
柳贺氏这可完全是当她们夫妻二人是下人一样使唤了。
毕竟家里面的下人也只是男的,让一个男的去自己的房里换着被褥,然后再为自己清洗着被褥,那如果是传出去了,自己的这张老脸还能够往哪搁。
所以,自己也只能让那夫妇两人的妇人去了。
那名为桂花的婶子也很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