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添双手背后,慢慢悠悠的来到后院,看见刘栓被扔在地上,一个小厮拎了桶井水就浇了上去。
三月天才刚开春,刮来的风还透着丝丝冷意,刘栓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
另一个小厮看见赵添来了,连忙从屋里搬出太师椅,用袖子擦拭了一番,“赵爷,您请坐!”
赵添也不客气,往椅子上一坐,左腿自然地往右腿上一搭,冲着刘栓扬了扬下巴,“这两万两银子你打算怎么还?”
刘栓这下彻底清醒了,也记起自己欠的那么大一笔赌债,跪在地上往赵添的方向挪了几步,“爷,我真是没有那么多钱啊!”
赵添当然知道他没有那么多钱,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要逼走刘栓一家,但面上不显,身子往后一倾,靠在椅子背上,“没钱?没钱还敢来赌?你玩了我们的姑娘,现在还敢说没钱?”
刘栓急了,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爷,我真没钱!没那么多钱啊!”
赵添给左右立在两侧的小厮使了个眼色,一个小厮走上前去按住刘栓,另一小厮抽出腰间的刀,白生生的刀刃晃的刘栓的脸也生生的白了,赵添开口了,“既然没钱,你就用手脚偿还吧。”
语气风轻云淡的,像是要拔人家两根汗毛似的,刘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