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仪仗,一路去了麸麦堂。京城的麸麦堂谁不知道啊,单单他们挂在梁上的那块牌匾就是皇上钦赐的。更何况,他在麸麦堂门外悄悄观察了一番,麸麦堂的除了迎客的那两个下人,其余人脚步扎实,一缸面粉端在手里也有举重若轻地感觉。可见这麸麦堂里高手众多,他四人若是贸然闯入,估计连个尸首都留不下来,这才带着弟兄们撤了。
秦泽见他受了这一砸,动也没动,心里的气才微微消了几分,一摆手,“带下去,一人领三十板子。”
“是。”
四人苦着一张脸,退了下去。本以为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还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应该是个美差,谁知道...唉!还是下去领板子吧。
景仁宫里的书房里,秦皇后正准备练字,听了安得禄的禀报,也气的摔了手中的毛笔,“愚蠢!”
她哥哥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这个时候入宫觐见,分明是这少年已经引起了皇上的重视,现在派人去劫杀,难道是想将他们秦家放在火上烤么?!
怨不得这些年来秦家越来越比不上钟家,钟家有钟丞相掌舵,大方向是差不了的。而自家只会凭借自己在宫中的身份胡作非为,自从父亲去世之后,秦家一日不如一日,不指望能帮衬自己了,连不拖后腿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