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悟的修行者,但是人们身处节日时候的好心情和祝福的愿望,都是相同的。陆启明在路上边走边看,可以见到许多房子门前新贴的红纸对联,以及漂浮在腾空流动的小河中的、粉白色的盏盏莲花灯,连那课贯穿城市的巨大黄金树——枝头也挂满了情人们祈福的彩色流苏坠子,在微风中摇晃轻碰,清脆声音连成一片,像是少女随口哼出的小曲儿。
而当陆启明视线再向前看时,不由莞尔——路面竟然向纸张一样,在前面不远处陡然向上,折叠成直角,而且距离上一层还有相当的距离,使得经过这里的人们不得不顺着梯子爬上去。
谢云渡也好笑道:“当初建立阵法的,和修路的不是一拨人。能做这种级别阵法的都是‘大佬’,随心所欲,想建多高建多高;可是那群修路的非要按规矩来,路上升的坡度必须是固定的——就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只好‘唰’一下直着接上去。”
“以前也没觉得不方便——可以直接飞上去嘛……”谢云渡看着缓慢爬梯子的人们,嘴角抽了抽,无奈道:“可到了秘境就没法子了。”
此时一行人已经到了巨大梯子的下面。
陆启明看着谢云渡无比期待的目光,把小太子提起来,微笑道:“放心,我会在上面等你们的。”这个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