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刚好唐绯的师父与张大延熟识,就让她来中洲这个分院了。
不过唐绯也就是六七天前才过来的,张大延没想到她居然已经知道诸葛恪了。
唐绯嫣然笑道:“我哪敢不知道他啊!院长,您难道还没听说——诸葛恪写的那几篇关于‘红丹木’、‘天婴草’、‘白余桐木’的述论和变法,在草药大院儿里都传遍了么?您这个徒儿啊可是个宝,当心以后被人抢了去!”
“他敢!”张大延瞪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这小子怎么也不给我说说,这么好的事儿……”
唐绯掩嘴低笑,眉眼柔和。其实张大延师徒两人都在道院的药草系很有名,也只有他们不自觉——或者是不在意罢了。他们都是一心做学问的人;这才是真正的学者啊。
她与老人一起懒洋洋地享受着晨风,觉得心中安静舒服。多少年没有这么悠闲惬意过了?唐绯心中感慨,愈发觉得自己来中洲度个假——这个决定真是正确。
张大延眯眼看着大空崖上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对唐绯笑道:“这一次,可不担心给你找不来学生了。”
唐绯下意识地抬头眺望了一下,又想起自己的精神力尚不足以分辨有术修天赋的人,不由摇头而笑。她问:“这一届的术修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