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也没得到回应。实在犯愁。
屋外,雨声已停。
陆明月不认得什么小笛子,没有继续陪他们去的必要,结过账就告辞溜了;毕竟大家都有各自需要忙的事情。而青衣却也丢下一句“我先走了”,便径自转身回往文藏。
看了一眼青衣离开的背影,秦悦风不禁微微摇头,撇嘴道:“我不喜欢这人的性子。”
秦悦风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大部分人就算真有想法,也不可能像他这样无所顾忌。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无人搭腔。
其实不只是这一句。
平常的多数情况中,顾之扬等人都不会接秦悦风的话;甚至于有秦悦风在场的时候,他们都是沉默的。
人无论聪颖愚笨,对旁人的态度都很敏感;或许找不到证据,说不出道理,但就是能够感觉到。
中洲地域广袤,却是一片阶级分明的土地。修行的存在让世间多了更多可能性;但世家二字,仍是一道鸿沟——出身世家的,有几个能真正做到以平等目光看待旁人?像陆启明这样的,反而是异类吧?
或许应该这样说——对于以掌控者自居的人们而言,“平等”是贬义词,是累赘,是严重的缺点。
从贫民窟中杀出来的顾之扬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