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过啊!现在也没变啊!您看地上这车辙印儿子……”他驾车二十多年,活计熟练无比,平日里就连车里跳上只野猫都能察觉重量不对,没道理今儿个却连车里少了两个大活人都发现不了啊!
既知对方是什么人,殷秋水自不至于怪罪这车夫。她扫视一周,目光停留在那面红木小方桌上——那里有一张纸笺。
她把它拿起来。
“变了变了!车变轻了!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车夫在一边叫着。
殷秋水垂眸看向纸笺。落笔隽逸而有风骨;好字。但也唯有一字——
“信”。
殷秋水沉思半晌,摇头而笑。
也是。
她怎么就忘了,陆启明与她关注的格局根本不同,又怎会有耐心继续与她在山庄里打哑谜?相比较整个殷氏家族的处理、与大盛王朝的交锋,她夫妻之间的猫腻细节实在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更何况,即便陆启明已身在别处,而殷家的行动、殷秋水的计划依然不得不照着原样继续;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切早已没了选择——他会不会连这一点都了然于心呢?
想到这里,殷秋水心中愈加无力。她转身冷淡问:“族里让你捎的什么信?”
车夫一怔,为难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