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是他们姓陆的胜了,你们殷家扭头就立刻再换条大腿抱,绝对不带犹豫的——你信不信?”
殷秋水沉默很久,低声道:“事情没有发生,又何必做这种假设?既然王爷有赢了这局的信心,又何必白白扰心?”
“嘿我就奇了怪了,”盛玉成忍不住笑起来,问她:“谁给你说过我有赢的信心了?你比我还懂?”
殷秋水不由脱口道:“难道你不是要去杀陆启明师……吗?”
“妇人的思考方式还真是猜不透,”盛玉成啧啧称奇,“谁又给你说过我不是去杀他的?”
殷秋水一怔,只好道:“既然确实如此,王爷的修为已臻至大周天境界,又怎可能……”
盛玉成笑道:“原来如此,大周天对小周天,你就觉得我稳赢了?想得也太简单。如果陆启明真好对付的话,又何必我来?再说,规矩摆在那儿,我明着杀他岂不是找死?我赌我绝对活不过当天——真当陆家吃素的了?”
殷秋水再一怔,心中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一时无言。
“给你讲个笑话——族里让我找个机会干掉陆启明还不能被陆家发现。”
盛玉成不知何时再一次躺回了软榻。
他嘴里大嚼着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骂道